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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成全照顧組

作種子種下

作種子種下

弟兄們,我願意和你們交通這件事,也以此激勵你們。你必須把自己如同一粒種子種到你所背負擔子的召會裡。你必須把自己種下去。作長老就像作家庭主婦和作母親一樣。如果作母親的盼望自己的家庭得建立,她會忘掉別的,只記得自己的家人。這就是我所說,把你自己種下去的意思。你也可以說,你把自己賣了。一個年輕小姐結婚,就是把自己賣給丈夫,也就是把自己賣給她的家庭。除了她的家庭以外,她什麼都忘了。

家庭主婦不該說她不知道怎樣燒飯作菜,她想請人來替她和她的家人作飯。僱人來作飯,無法把家庭建立起來。但是今天各地召會都喜歡請人來講道。這些人都很有口才,可惜的是他們只能為你們的耳朵搔癢。結果怎樣?孩子們也許喜歡從速食店買漢堡吃,但那種烹調不會叫孩子得造就。他們需要母親的烹調。食物的味道也許不那麼好,卻叫人得滋養。我們必須培養眾召會裡眾聖徒的口味,使他們不在意那些對主恢復中心路線沒有經歷的傳講、教訓。

要建立這樣的口味需要時間。我在煙台一年以後,聖徒就對其他事物沒有胃口。除了建造地方召會,他們對其他的事都失去胃口。那時候我對中心的路線還沒有看見多少。如果我看見了,我信他們會對中心路線以外的一切事物都失去胃口。

我盼望今天全地的眾召會,對中心路線以外的任何傳講或道理都沒有胃口。我的意思不是要吩咐或要求眾召會重複我的信息。你如果這樣想,那是你的想法,你要負責任。那不是我的想法。
摘自3123-3

不是靠講道人

不是靠講道人

親愛的弟兄們,這是我們施行主恢復的路,我們的路一向就不是外出講道。那是奮興的路,是基督教的路。天主教從來不走奮興的路。我們從來沒有聽說天主教有福音運動,邀請名佈道家講道;但他們年年增加數百萬人。你會說他們的組織牢固,他們有一套留住人、教導人的路。我們很難叫一個天主教徒離開天主教,不論在那一個國家都一樣。 我們的弟兄姊妹怎麼樣呢?就像那些從台灣來的弟兄姊妹一樣,只要一到美國,就離開了。為什麼?因為我們在台灣的工作不扎實。

我信地方召會聚會往前最好的路,特別在目前這個關頭,乃是烹調“食品”,並且以合式的烹調服事眾聖徒。把信息重點挑出來還不夠,我們必須經歷這些點。就連我自己也想回頭研讀那些信息;我每次研讀那些信息都得著幫助。不要認為你多讀幾遍就得著了。你要實行並經歷這些信息,否則你得不著什麼。 這就是眾召會的需要。

我不反對複習信息,但我想那樣不夠。你可以看看結果如何。我曾告訴在台灣的弟兄們,我們必須曉得,我們年復一年勞苦的結果是什麼。然後我們要像哈該書所說的:“你們要省察自己的行徑。”(該一7)你們勞苦,多多撒種,你們的收穫有多少?為什麼我們要重複沒有果子的工作?我們必須省察、再省察我們的路。複習信息很容易,從眾召會中找出一些人來作信息摘要,然後在聚會中復習,並不困難。我想農夫若是這樣的勞苦,就不能期望有多大收穫;要有收穫就需要有相當的勞苦。
摘自3123-3

煙台及青島的工作

煙台及青島的工作

我禱告並思量聚會光景的時候,回想起一九四二年在我家鄉煙台的複興。 那復興是在四年的預備之後才有的)。復興以前,在一九三七年,倪弟兄所帶領的工作指派我到華北各省去。我所到之處都廣受歡迎,我多半在公會裡講道、釋放信息。這是在倪弟兄帶領下工作的決定,要把我們從主所領受的真理送到公會去。我記得我們在山西省內地會的中心站查讀希伯來書;我花了兩、三週,在那裡與他們的同工一起查經。 我從那些經歷中學知,那種工作不會有什麼結果,我就決定不再那麼作了。

後來因著神主宰的權柄,日本軍隊侵略中國,我必須留在家鄉。我留在煙台四年兩個月,其間只有一次到青島兩個月一九四二年。那兩個月當中,兩百位新人受了浸,就這樣給青島召會立下穩固的根基。六年以後,倪弟兄辦了一次訓練。訓練後,有些受訓的弟兄到青島去,他們開始傳福音。有一次,他們一天之內給七百多人施浸。他們的工作乃是以一九四二年受浸的那兩百人為根基。我到那裡的時候,特地停留了兩個月,因為我知道一周或十天是作不出什麼來的,要作出事總得需要兩個月。五十個月裡面我只在那兩個月離開煙台。

我信張晤晨弟兄許可我這樣說。一九三九年他還不是一位執事,我把他帶進來學習作執事。過了一段時間,我邀請他參加長老聚會,不是作長老,只是坐在那裡觀察、學習。那就是他所作的。

在煙台的那四年,每一件事情我都帶頭作,包括打掃廁所(中國茅廁非常骯髒)。我照顧每一個聚會—禱告聚會、擘餅聚會、長老聚會、事奉聚會,包括看望和牧養。我常常騎腳踏車去看望聖徒,為要看看他們的家庭和家庭生活。我看望了許多特殊的福音個案。結果有許多家庭被帶進來了。

我每天花很長時間服事。早上八點前,我就到會所整理房間,指導服事的人怎樣處理各類事情。中午回家吃午飯,小睡一下。下午兩點左右我又回到會所,一直留到吃晚餐的時候。在家用過晚飯,再回到會所參加聚會。即使沒有正式的聚會,每天晚上總有聚集,大約總要到十點,我才回家。 這就是我每天的生活方式。五十個月下來,沒有休假日,沒有假期。

等到共產黨佔據煙台的時候,所有帶頭的人都離開了。這是我們的政策,因為我們知道那是面對那種處境最好的辦法。只要帶頭的在那裡,召會就有麻煩,因為共產黨要抓帶頭的。 我要說的是:那些離開煙台到其他城市去的帶頭人,幾乎個個都成了長老或執事。幾十位弟兄離開煙台到青島、上海。 張晤晨和曲郇民弟兄是兩個非常顯著的例子;他們都是在那四年間產生的。後來我去台灣,在那裡盡職的時候,這兩位弟兄給了我最大的幫助。
摘錄自3123-3

我們中間缺少果子

我們中間缺少果子

我把背景告訴你們,你們就知道我為什麼拿起這個負擔。我在美國這二十年來,沒有興趣顧到中國人這一面。從去年開始,我的觀念稍微改了;但我還是沒有負擔要建立華語工作。我的負擔、我的職事是在美國建造眾地方召會。在說華語這一面,我的負擔只是要填補缺欠。我們中間單單在加州就有五百多位華人聖徒,他們中間也許有半數能講英語,這些人是在美國的學校畢業的;其餘的人只懂得最簡單地英語,他們無法在禱告聚會和擘餅聚會中發表什麼。許多的信息他們也領會不來,所以他們缺少餵養。因這緣故,有些人離開我們去參加“華人聚會”。這種聚集不在少數,連橙縣這裡都有。我聽說溫哥華也有這樣的聚會,有八百位中國人。興起這個聚會的弟兄從前在香港是和我們在一起的,後來加入宣道會。我聽到這事感覺很羞愧。溫哥華已經多年有召會了,但這位弟兄從我們學了一點點東西,自己一個人就能帶八百人聽他用中文講道。羅斯密(Rosemead)是艾爾登(Elden)的延續;那裡只有一百六十位中國人,再加上八十位非中國人。想想看我們在艾爾登會所多少年了,但是比起別人在溫哥華所作的工,我們的人數何等少。

我們一切作工的果子何在?聖荷西有許多好機會,卻一事無成。一位從台灣來的弟兄在舊金山幾年了,另一位在柏克萊,但好像沒有發生什麼事一樣。這叫我很失望,這是我的羞恥。為什麼我們的弟兄來了卻不能作什麼,而別人來就能作出那麼多?我已經忙不過來了,但我不得不作點事情。
 
需要合式的“烹調”


從道理上來說,我們並不缺少屬靈的食物來餵養眾召會。我不是說我們是神學院,能提供不同的課程。我乃是說我們是個大家庭,有許多東西能餵養我們眾人。你知道我們缺了什麼貨嗎?如果你知道,請告訴我,我會盡力來補這個缺。在我看來我們已足夠所需了,但我們在烹調上有很大的缺失。

我到過遠東,也到過美國各地。我參加的聚會通常都是先釋放信息,然後眾聖徒分享。 信息多半是重複生命讀經的信息,只是換個方式發表。因著烹調不當,到了聖徒分享時,他們所說的就常常摸不著中心目標的中心點。我在美國釋放了三千篇左右的信息,都是集中在主恢復的中心線上。

眾召會要烹調得合式,首先帶領的人必須進入這些中心線的信息。我是說他們應當活出、經歷並實行那些信息。這樣,你們就不會只是重複信息而已,你所說的就是你的經歷。當你把你所經歷的擺出來給聖徒,這樣的烹調才合式。 合式烹調的基本點乃是這樣:帶領的人需要實際的經歷中心線的話語。不錯,三千篇信息都在中心線上,但不論什麼東西要存在都需要皮和骨。你不能經歷皮和骨,必須經歷肉。

你不需要重複已經釋放過的信息,人所需要的是你的經歷。這樣,當你釋放信息的時候,你陳明對那篇信息的經歷,以及你經歷信息的路;這會使眾聖徒集中於中心線上,並且幫助他們實行活出神的中心焦點。這樣的信息會幫助他們活在中心線的經歷中。 我們自己要經歷,並且幫助別人有經歷,這兩件事需要花許多時間來實行、學習、禱告。

為著現階段的眾召會,我們的聚會應當訓練、指導、幫助每位聖徒進入中心線的生活。這不是一、兩年就能成功的。以世上的教育制度為例,每一個學程都需要三、四年。小學要六年,初、高中各三年,大學的課程需要四年。 幫助召會進入中心線的實際生活,立定根基,差不多需要四年。

去年秋天,安那翰召會的弟兄們知道我不滿意這裡的召會聚會。聚會沒有目標,就好像在大學上課,一堂接著一堂,卻不能領會那個課程到底在說什麼。 那些課都白上了,不僅浪費時間,甚至敗了胃口。

摘自3123 召會作基督身體的異象實行與建造 第3章

華語聚會的需要以及作種子種下的需要

今晚許多與會的弟兄們來自加州各地。這也許是個好機會,和你們交通到這裡眾召會的建造

華語工作的需要

首先我想要說的是每主日上午的華語聚會。你們都知道,華語聚會乃是已過週末特會那五次聚會的延續。美加各地有一些華語聖徒,人雖然在召會中,但語言的能力不夠吸收資訊以得著滋養,也不能表達向主的讚美與禱告;我們很關心這些聖徒,結果就有了那次特會。(長期以來,他們在屬靈上受了虧損。因此,許多華語聖徒的負擔就越來越重,我也是一樣)。

當主託付我在美國為祂的恢復開工時,祂訓示我不要去摸華語工作。雖然這樣,在已過幾年,因著美國當局新增遠東移民的配額,有更多的聖徒同他們尚未信主的親戚、朋友、同學、鄰居遷到美國。我們需要顧到他們,否則主會受虧損。前些年間,我不太注意這個需要。我沒有時間,也不願意主的恢復在英語這一面減弱、受挫。

大致說來,我估計在已過這些年間,我們在美國損失了一千位華語聖徒,實際的人數也許更多。單單在加州,就損失了五百位。他們到那裡去了?他們不是走錯了路,就是受了打岔。人是活的,需要關愛。因著我們漠不關心,(我們這面一點沒有顯出對他們的關懷,別人就乘虛而入)。你們知道別人怎樣聯絡他們嗎?有人從臺北到這裡來,在他們離臺以前,美國一些基督教工人就從他們在臺北的關係人那裡得到消息,知道我們中間誰要來。他們查出飛機班次、抵達日期和其他資料,然後就到機場接他們,預備好要服事這些新來的人。他們有車子接送他們到任何地方去;如果他們無處可去,就送他們去接待客人的地方。晚上就會有個聚會,他們當然答應去參加。 這樣,他們就被“綁架”,從主的恢復裏失落了。我們不能定罪這些相信自己是在為主作工的人,這只有主知道。但我們給人的印象就是我們不關心華語工作。

其實我在一九六七年就(囑咐過臺北召會,甚至特別指定一位同工,接受負擔照顧來美國的中國人); 那時候移民法就已更改,我預料來美國的人數會大大新增。許多人來了,但我們與他們失去了聯絡。他們在召會生活裏沒有立下穩固根基,所以來美國以後,學業、工作或親戚就使他們分心。(因著我們不關心,他們就失落了)。

中國人向福音敞開

我曉得這裡眾召會要得著新蒙恩的人很不簡單,外面的反對使這事變得相當困難。 倪弟兄教導我們說,我們的工作像農夫一樣,要到有水的地方去。如果沒有雨水,農夫不會在這樣的地方耕種,他們知道長不出多少東西來。不論是在大陸、臺灣,還是在美國,救恩很容易臨到中國人身上。我相信有一個原因是許多外國(尤其是英國和美國)傳教士向主熱切、忠心的禱告。有許多人像戴德生,一心一意要把主的救恩帶給中國人。他們禁食、禱告。雖然他們在公會裏(在他們那時候,他們還沒有看見光),但他們很忠信,為著中國的靈魂離鄉背井、犧牲身家性命。我信主現今正在答應那些親愛傳教士忠心的禱告。

第二個原因,我信是倪弟兄在獄中的禱告。他除了禱告還能作什麼?他被禁止傳福音,就連對同坐監的人也不可以。 倪弟兄暗中帶領一位同坐監的人歸向主,這個人即將被釋放出監的時候,倪弟兄告訴他,務必找到李常受弟兄,一切都要聽從他,並且要告訴李弟兄,他(倪弟兄)沒有改變他的信仰。這話是從一位弟兄和他的妻子(倪弟兄的親戚)傳給我的;他們現今住在美國,曾經回到上海去,見過這位從前和倪弟兄一同坐監的人兩次。倪弟兄坐監的時候,必定不是閑懶、無所事事的。 他一定聽說我在美國,也必定為主的恢復和中國有禱告。

第三,你們如果為我們這些原先在中國,在主恢復裏的人想想看,突然大陸淪陷了,你們就會瞭解我們這幾千人一直在禱告、呼求主紀念那麼大的一個國家。我一九四九年離開的時候,我們估計中國有三百萬基督徒。我讀過一分香港的報紙說,現在那裡的基督徒已經超過三千萬了。今天在中國各地,福音傳到那裡,那裡的人就轉向主。 這是主答應了傳教士、倪弟兄、以及我們中間許多人的禱告。這是主的憐憫。

即使在美國這裡,我們如果去邀請中國人,他們也會有反應。他們會來赴會,也會相信主。他們多半學有專精,不是無知無識之人。
摘自3123 -三章

留在中心點

留在中心點

今晚我和你們交通的,乃是純淨與中心點。我們的確需要有外面的事務,就如好的聚會、正當地聖經教導、好的福音傳揚;沒有這些,我們就無法存在。賓路易師母缺了這些,史百克弟兄也是一樣。 因著這個短缺,歷史顯明他們的職事在實行的實際上沒有持續很久。另一面,各宗各派因著組織和這些外面的事務得以持續下去。我不是說,我們必須跟隨他們,但那裡有一個原則。因這緣故,倪弟兄才不惜犧牲,花時間顧到外面的事。他觀察在他前面、缺少這些外面事務的人,因而有所學習,所以他顧到這些事。同時,他告訴我們,盼望有些弟兄興起來,顧到傳福音、初信者、教導、召會的實際事務。他很遺憾,我們中間似乎沒有多少人能在這一方面頂替他。

今天也是一樣,外面的事依然盛行,我們不夠注意中心點。有一個危機、危險,就是我們會失去主恢復的異象。雖然我們很軟弱,也構不上主的標準,但的確找不到另一班人像我們這麼有追求。 不要說不信的人,就是其他的基督徒團體也不像我們這樣追求、這樣真誠。這不過是因著主的憐憫。我們多少總想要純淨,恨惡不純淨;然而,我們恨得不絕對。

我仰望主,使眾召會裡領頭的人能看見這個中心點,並且付諸實行。我們不可容讓其他事物侵入我們的日常生活裡,也不可容讓什麼作法─無論好壞,無論是否合乎聖經─侵入召會生活。但願每一處地方召會始終只有這個中心點、這個實行。即使外面的事不可或缺,也不讓其成為我們的中心點。只有一件事能成為召會生活的正確中心點,那就是基督,也就是我們眾人所經歷的基督。道理不能成為中心點。沒有疑問,我們已經有這種道理。我曉得你們都懂。然而懂得道理是一回事;看見異象、被異象抓住、實行異象,又是另一回事。

結果
我信倪弟兄離世的時候不是那麼喜樂,他沒有看見多少他所看見之異象的結果。他的職事在地上真正的彰顯不多。如果沒有我們現在所有的這一點點延續,也許唯一的結果就是出版一些他的著作給基督教使用。我想到這件事,就非常受警惕。今天的恢復結果會如何?

目前福音在中國大陸廣傳,我相信是由於兩件事。第一,是由於許多到中國當傳教士的歐美弟兄姊妹迫切的禱告。 當然,並非所有的傳教士都很純淨,都有真實地負擔。但有些人,如戴德生等確是如此。我信中國所發生的事,乃是回應他們所獻上的禱告。第二,也是由於主藉著祂的恢復在中國所撒下的種子。我們許多人為中國大陸禱告,主恢復的種子也在那裡撒下了。目前那裡所傳講的,大多都很膚淺。因此,主使用了我們所送進去的書籍;事實上,這些書籍非常有用,因為初信的人沒有東西可得餵養。他們收到書籍和生命讀經的時候,便完全得著滿足。當然,這不過是起頭而已。

我們必須努力向前,留下真實的見證。每一處地方召會都該是真正、純淨的燈檯。今天的世界很小,我們在這裡會影響中國和其他的地方。這影響、消息會達到他們那裡。我們盼望他們能收到一些刊物,甚至收到這些信息。主的恢復在其他的地方如何,決定於我們在這裡到底如何。

摘自3123 第二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