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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歸召會的正統(七)在非拉鐵非的召會

就表號說,在非拉鐵非的召會豫表弟兄相愛的召會(啟三7),就是從十九世紀初至主第二次顯現,正當召會生活的恢復。正如在撒狄的召會所豫表改革的召會,是對在推雅推喇的召會所豫表背道天主教的反應,照樣,弟兄相愛的召會,也是對死的、改革的召會的反應。這反應要繼續對背道的天主教和墮落的更正教作相反的見證,直到主回來(11節)。

『非拉鐵非』,原文由『有情愛為著』和『弟兄』組成,意『弟兄相愛』,一種以喜悅和快樂為特徵的愛。彼得後書一章七節上,『在敬虔上供應弟兄相愛。』在彰顯神的事上,需要供應這愛,使我們能維持弟兄的關係,能對世人作見證(約十三34~35),並能結果子(十五16~17)。

在非拉鐵非的召會豫言性的描繪弟兄相愛的召會,就是正當的召會生活。這弟兄相愛的召會,從十九世紀初弟兄們在英國興起,在宗派與分裂的制度以外實行召會生活,是對死的、改革的召會的反應。約翰壹書三章十四節,『我們因為愛弟兄,就曉得是已經出死入生了。不愛弟兄的,仍住在死中。』出死入生就是從死的源頭、素質、元素和範圍出來,進入生命的源頭、素質、元素和範圍;這是在我們重生時發生在我們身上的。對弟兄的愛(神的愛)是我們已經出死入生有力的證明。不愛弟兄則顯明我們沒有留在生命的範圍中,並憑著神聖之愛的素質和元素而活。愛弟兄使我們有一種捨棄自己去成全他們的心,甚至於能彀為著弟兄捨去自己的性命(16節,加五13)。

對於弟兄相愛的召會,主是『那聖別的、真實的,拿著大衛的鑰匙,開了就沒有人能關,關了就沒有人能開的』(啟三7)。恢復的召會憑著『那聖別的、真實的』,並以祂作元素,就能成為聖別,從世界分別出來,並對神真實而忠信。

同時,主也拿著大衛的鑰匙,就是國度的鑰匙,有權柄開與關。大衛的鑰匙表徵由大衛家所豫表之神家寶庫的鑰匙,為著建造神的國。這鑰匙是為著保存神家一切的寶藏,就是基督一切的豐富,作我們的享受。基督比大衛更大,祂建造了神的家,就是實際的殿,並且也建立了神的國,祂在其中施行祂完全的權柄以代表神。基督拿著大衛的鑰匙,這事實也表徵祂是神經綸的中心;祂是彰顯神並代表神的那一位;祂拿著鑰匙,為神開啟神管治權下的一切事物(西一15~18)。

主是那拿著大衛的鑰匙,開了就沒有人能關的,祂給恢復的召會『一個敞開的門,是無人能關的』(啟三8)。從十九世紀初期,正當召會生活的恢復開始,直到如今,主的恢復始終有敞開的門。雖然許多反對者起來敵擋主的恢復,竭盡所能要關閉這門,但基督是有大衛鑰匙的那一位,祂所開的無人能關。主稱許非拉鐵非的召會,用她稍微有的一點能力,遵守主的話,沒有否認祂的名。討主喜悅的,不是我們剛強,乃是我們用自己的一點能力,盡我們所能的作。

按照歷史,沒有別的基督徒像在非拉鐵非的召會,那樣嚴謹的遵守主的話。恢復的召會,不在意傳統,只在意神的話(參太十五6下)。在非拉鐵非的召會也沒有否認祂的名。主的話是主的彰顯,而主的名是主自己。恢復的召會不僅完全回到主的話,也棄絕一切在主耶穌基督之外的名。從主的話偏離到各種異端,並在基督的名以外高舉許多的名,是墮落的基督教最顯著的記號。相反的,從一切的異端、傳統回到純正的話,並棄絕一切別的名,高舉主的名,是恢復的召會中最感人的見證。

回歸召會的正統(六)在撒狄的召會

就表號說,在撒狄的召會豫表從改教至基督再來時的更正教。當召會一直墮落到耶洗別的時期,神就不能再容讓了;所以在撒狄的召會乃是神對在推雅推喇的召會之反應。

然而,主對撒狄召會的使者說,『我知道你的行為,按名你是活的,其實是死的』(啟三1)。改教運動固然是聖靈直接的工作,改教運動之後的更正教卻是人為的組織。許多人以為更正教是活的,主卻說她是死的。因此,她需要活的七靈和發光的七星,使她從失去能力和生命的光景裏得恢復。我們當然不要留在撒狄召會的光景中,反而我們要在傳福音上,在餧養新人上,在成全聖徒上,在申言建造上,是活的、是活動的。因此,神的七靈是為著使召會加強的活,七星是為著使召會加強的亮。這七倍加強的靈是活的,是死的字句知識所永遠不能頂替的(林後三6)。所以死沉、改革的召會需要神七倍加強的靈,以及發亮的領頭人。

在撒狄的召會的另一特徵乃是『沒有見到你的行為,在我神面前有一樣是完成的』(啟三2)。在神看來,在所謂的改革召會中,沒有完成的工作,都是有頭無尾的。雖然有了因信稱義(只在道理一面,不在生命一面),也有了公開的聖經,但是召會還是效法羅馬教,沒有回到當初的召會去,不過是把世界的召會變作國家的召會而已。但主是完成的主,所以祂要求完成。

因此,啟示錄三章三節接著說,『若不儆醒,我必臨到你那裏如同賊一樣。』這指明基督是那要像賊一樣臨到,偷取祂的寶物(祂所寶貴的尋求者)的一位。許多信徒既在屬靈上是死的,就不會察覺主向尋求祂的人隱密的顯現要像賊一樣臨到,因此需要儆醒。當基督像賊一樣,隱密的來臨時,祂要偷取貴重的東西。所以,我們必須在主眼中看為寶貴。我們必須成熟顯為貴重,祂纔會來把我們隱密的提去。只有那些在生命裏成熟,在魂裏變化的人,纔夠貴重讓主偷走。我們都當問自己,我們是不是貴重的?當基督隱密的來臨時,我們配不配被基督偷去?因此,我們都要豫備好,並要儆醒。

接著在啟示錄三章四節給我們一條活的路:『然而在撒狄,你還有幾名是未曾玷污自己衣服的,他們要穿白衣與我同行,因為他們是配得過的。』衣服表徵我們的行事為人並生活上的所是。玷污衣服特指是沾染死亡,是指一切帶著死亡性質的東西。主應許那些未曾玷污自己衣服的人在千年國裏要穿白衣與祂同行,這也必須應用到我們今天與主同行的生活,就是生活不受死亡玷污,並在生命裏蒙主稱許。

三章五節又說:『得勝的必這樣穿白衣』。這裏的得勝,是指勝過更正教死的光景。因此,我們需要活的衣服來遮蓋我們;這活的衣服就是基督自己,藉著賜生命之靈作到我們裏面。得著這衣服惟一的路,就是轉到靈裏並活在調和的靈中。

在這給得勝者的應許裏,穿白衣是在千年國給得勝者的獎賞;他們在今世的行事為人,在來世要成為他們的獎賞。所以每一個基督徒都需要兩件衣服(路十五22,太二二12)。頭一件是救恩的衣服,表明基督在客觀方面作我們的義。另一件衣服表徵我們所活出的基督,在主觀方面作我們的義,也就是明亮潔淨的細麻衣(啟十九8)。現在我們需要往前經歷基督作我們主觀的義,好使我們得賞賜,進入國度與主同行,就是與祂一同掌權。

回歸召會的正統(五)在推雅推喇的召會

就表號說,在推雅推喇的召會豫表羅馬天主教,就是在第六世紀後期,因普世教皇制度的建立,所完全形成的背道召會(啟二18)。

在推雅推喇的召會容讓那自稱是女申言者的婦人耶洗別(20)。在舊約裏以色列王亞哈的異教妻子耶洗別,乃是背道召會的豫表。羅馬天主教變得和這婦人一樣,將許多異教作法帶進召會。

在馬太福音十三章三十三節裏有一個婦人把麵酵(表徵邪惡、異端、異教的事物)藏在三斗麵(表徵基督是滿足神和人的素祭)裏;這婦人也就是啟示錄十七章那將可憎之物與神聖事物混雜的大妓女,在二章裏這同一個婦人被稱為耶洗別。這三個婦人都是指羅馬天主教,就是那將麵酵加到細麵裏的,是那騎在獸上的妓女,也是那敗壞了基督教的耶洗別。

在啟示錄二章二十節,主指明背道的召會是一個自立自封的女申言者,教導並引誘主的奴僕。她擅裝由神授權為神說話,並要求人聽從她,過於聽從神。按照新約的原則,主從來不准女人用權柄施教(提前二12)。同樣的,召會自己也不可以施教,因為在主眼中,召會乃是處於女人的地位;只有主自己是男人,有權施教,有權說是或不是,對或不對。羅馬天主教是一個施教的女人;背道的召會自己施教,使屬她的人聽從她過於聽從神的聖言,歸附她的人都被她異端、宗教的教訓麻醉。

按照啟示錄二章二十四節,背道的召會教導『撒但深奧之事』。『深奧之事』原文意深,按表號說,指奧祕的事。背道的召會有許多奧祕或深奧的道理,這些乃是撒但深奧之事,就是撒但奧祕的教訓,屬撒但的哲學。背道的召會竟成了撒但的化身。我們要受題醒,會堂的宗教、撒但座位下的世界、以及屬撒但之奧祕的哲學,都被撒但用來損害並腐化召會(二9,13,24)。凡有心為著主和祂恢復的人,都必須徹底認識這個背道的召會。

在對付背道的推雅推喇召會時,主稱自己是那眼目如火焰,腳像明亮之銅的神之子(18)。背道的羅馬天主教極力強調基督是馬利亞的兒子;因此,主在這裏鄭重的聲稱祂是神的兒子,以抗議這個背道的異端。基督是神的兒子,含示神的彰顯,就是神的流出或出來(約一18)。另外,背道的召會需要祂搜察的眼目和踐踏的腳來審判。

主對背道的召會中得勝者的應許:『我要賜給他權柄制伏列國;他必用鐵杖轄管〔直譯,牧養〕他們…;我又要把晨星賜給他』(啟二26~28)。

在千年國裏與基督一同轄管列國乃是給得勝者的獎賞;在千年國裏掌權的人就是牧養的人。主這應許有力的含示,那些不答應祂呼召,勝過墮落基督教的人,不能有分於千年國的掌權。

主要把晨星賜給得勝者。聖經啟示基督是明亮的晨星(二二16)。晨星是在午夜之後,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出現。這指明基督要在這世代臨近結束前,在最黑暗的時候,出現如明亮的晨星。祂要隱密的將祂自己當作晨星,賜給那些愛祂而儆醒等候祂的人,叫他們優先嘗到祂久離再臨之同在的新鮮。我們必須豫備好自己,等候主如晨星的隱密顯現。按照彼得後書一章十九節,我們若留意申言者的話,來到確定的話跟前,將我們的全人向這話敞開,直到基督這晨星在我們裏面升起,並且照耀我們,我們就作得好了。

回歸召會的正統(四)在別迦摩的召會

在別迦摩的召會(啟二12~17),『別迦摩』原文意結婚,含聯合,並堅固的高塔意。就表號說,在別迦摩的召會豫表與世界聯婚而成為堅固高塔的召會。別迦摩這辭的兩個意思,相當於馬太福音十三章裏的兩個比喻-大樹的比喻和麵酵的比喻;大樹相當於高塔,帶著麵酵的婦人相當於與世界聯婚的背道召會。

撒但看見逼迫召會並不能成功,這狡猾者就改變戰略,使羅馬帝國不再逼害召會,反而歡迎召會;這樣歡迎召會,就毀壞了召會,因為這使召會變成屬世的。所以主論到在別迦摩的召會說,『我知道你的居所,就是有撒但座位之處。』撒但的座位是在撒但所住的世界裏,就是他掌權的範圍裏;屬世的召會既與世界聯合,也就住在撒但所住之處。我們不該住在撒但所住之處,而該住在我們的靈裏,並住在基督裏。因為在基督裏面,世界的王撒但毫無所有(沒有立場,沒有機會,沒有盼望,任何事都沒有可能)。

召會應是基督的配偶,如同貞潔的新婦,若與世界聯合,在神看就是屬靈的淫亂。在主給別迦摩的書信中,祂題到『我忠信的見證人安提帕在你們中間,撒但所住之處被殺』(13下);這忠信的見證人,反對屬世召會所帶進並實行的一切。因此,他成了主的殉道者,在他那個時代,在別迦摩的召會必是藉他所作相反的見證,仍然持守著主的名,沒有否認正確的基督徒信仰。我們若要作反對屬世召會的見證,就需要有殉道的靈。

屬世且墮落的召會,不但持守巴蘭的教訓,還持守尼哥拉黨的教訓。巴蘭是個外邦申言者,為著工價引誘神的子民行淫亂、拜偶像。在屬世的召會裏,有人開始教導同樣的事;拜偶像總是帶進淫亂。當屬世的召會輕忽主的名,就是主的人位時,她就轉去拜偶像,以致行淫亂。巴蘭的錯謬,指雖然明知與真理相背,且與神的子民敵對,仍然為著工價教導人錯誤的道理,並濫用某些恩賜的影響力,將神的子民從對主純潔的敬拜,迷引到對偶像邪惡的敬拜。貪愛工價會叫貪愛者闖奔巴蘭的錯謬。巴蘭的教訓使信徒受打岔,離開基督的人位,轉去拜偶像,並且從享受基督,轉去犯屬靈的淫亂;尼哥拉黨的教訓,破壞信徒作基督身體之肢體的功用。前一種教訓忽視了頭,後一種教訓破壞了身體。這是仇敵在一切宗教教訓裏的詭計。起先尼哥拉黨在初期的召會裏實行宗教階級制度,然後他們在墮落的召會裏教導宗教階級制度。

『得勝的,我必將那隱藏的嗎哪賜給他,並賜他一塊白石,上面寫著新名,除了那領受的以外,沒有人認識』(17)。子基督作為隱藏的嗎哪是在作為金罐的父神裏;父神是在作為約櫃的子基督裏;這基督作為內住的靈,活在我們重生的靈裏;這重生的靈就是至聖所的實際。合併到帳幕裏的路,就是喫隱藏的嗎哪。我們越喫基督,就越合併到作神終極帳幕的新耶路撒冷這宇宙的合併裏。享受基督作隱藏的嗎哪就產生變化。主應許給得勝者喫隱藏的嗎哪,並賜他一塊白石。這指明我們若喫隱藏的嗎哪,就必變化成為蒙主稱義並稱許的石頭,好為著神的建造。每個變化過的信徒都是一塊白石,上面寫著新名,除了那領受的以外,沒有人認識。這是主對我們所說的話,我們可以禱告:『主,我接受你的應許。從現在起,我要隱密的喫你,好使我變化成為石頭,為著你的建造』。

回歸召會的正統(三)在士每拿的召會

在士每拿的召會是受逼迫之苦的召會(啟二8~11)。『士每拿』原文意沒藥,在表號上表徵受苦。這個遭受逼迫的召會,在基督的甘甜和馨香中受苦。這召會乃是在耶穌的患難裏,交通於祂的苦難(腓三10)。在士每拿的召會受苦,如同基督自己受苦一樣,藉此成了祂苦難的延續(西一24)。基督的患難有兩類:一類是為成功救贖,這已經由基督自己完成了;另一類是為產生並建造召會,這需要使徒和信徒將其補滿。因為這個召會是耶穌苦難的繼續,所以她真是耶穌的見證(啟一2,9)。

在士每拿的召會所受的苦是由於『那自稱是猶太人,卻不是猶太人,乃是撒但會堂的人,所說毀謗的話』(二9)。因著在新約之下的召會,在神的經綸裏,與熱中猶太教者宗教的作法無分,他們便讒毀的批評召會。原則上,今天也是一樣;主恢復中的召會,因著在靈裏並在生命中尋求主、跟隨主,不在意宗教的制度,熱心宗教者就毀謗召會。

召會所受的逼迫,開始於神的對頭撒但所煽動的猶太教會堂,完成於那毀謗者魔鬼所利用的羅馬帝國;受苦的召會所受的逼迫,是屬撒但的宗教和屬魔鬼的政治合作而有的。主耶穌對受苦的召會說,『我知道你的患難』。患難對召會是寶貴的,能試驗其生命。主許可召會遭患難,不僅要見證祂復活的生命如何勝過死亡,也要使召會能享受祂生命的豐富(約十一25,啟一18)。

主對在士每拿的召會說話時,說祂是『那首先的、末後的、死過又活的』(二8)。基督是首先的也是末後的,意指祂永不改變。召會遭受苦難時,必須認識主是那首先的、末後的,是永遠存在、永不改變的一位。無論逼迫的環境如何,主仍是一樣;沒有一事能在祂以先,也沒有一事能在祂以後;凡事都在祂管制的界限之內。主這樣的宣告含示創造(那首先的)和完成(那末後的),也含示基督的成為肉體、人性生活、釘死十架和復活。惟一能扶持殉道聖徒的,就是看見這樣一位創造並要完成整個宇宙的,祂成為肉體,在地上生活,釘十字架,並且復活了。這樣一個異象維持殉道者在苦難中站住。

基督是那活著的;祂曾死過,現在又活了。主耶穌受過死的苦,但祂又活了;祂曾進入死亡,但死亡不能拘禁祂,因為祂是復活。復活的生命,就是經過死而能存在的。基督的復活就是祂的延長年日,祂在復活裏要存到永永遠遠。復活的基督,就是那活著的,活在我們裏面,也活在我們中間;因此所有的召會應該像祂一樣活著,滿了生命並勝過死亡。主活到永永遠遠,這就是祂的見證;我們越活,就越是活的耶穌的見證。曾經死過現在又活了的基督,拿著死亡和陰間的鑰匙(一18)。主耶穌勝過了死,並且廢除了撒但,死亡和陰間的鑰匙現今在祂手裏,祂也勝過了墳墓(來二14)。今天在召會生活中,我們不再服在死亡和陰間之下,因為基督已經廢除了死,又在復活裏勝過了陰府。

『你務要至死忠信,我就賜給你那生命的冠冕』(啟二10)。主要求事奉祂的人的生命是屬於祂的,所以我們必須忠信以至於死。按著態度說,我們要忠信以至於死;按著時間說,我們要忠信一直到死。生命的冠冕是給那些勝過逼迫,至死忠信之人的獎賞,這是指得勝的力量,也就是復活生命的大能;也是指這些得勝者已經達到『那從死人中傑出的復活』,就是特殊的復活(腓三11)。受苦召會的賞賜不僅是生命樹,更是生命的冠冕。喫生命樹是為著裏面的供應,而生命的冠冕是為著外面的榮耀。論到生命樹和生命的冠冕的應許都與神聖的生命密切相關;這生命首先必須是我們的食物,然後將是我們的彰顯和我們的得榮耀,就是生命的冠冕。

回歸召會的正統(二)在以弗所的召會

論到啟示錄二至三章的七個召會,我們應當明白三件事:(一)這七個召會是當日實在的召會;(二)這七個召會代表召會的七層歷史;(三)這七個召會的光景在召會七層歷史中是同時都有的。

啟示錄二至三章給我們看見,我們需要回歸召會的正統,就是要認識甚麼是主真正所喜悅的,甚麼是主所定罪的,以及甚麼是主對於召會所定的道路。今天召會出了問題,啟示錄就告訴我們怎樣作;若不從這兩章裏去尋覓道路,就不知道怎樣作基督徒。

寫給七個召會的七封書信都是以主為起頭,而結束於得勝者的呼召;今天人墮落失敗,一直往下;但是得勝者卻又重新恢復到神的旨意裏,並回到召會的正統。

在主給以弗所召會的書信中,有四個主要的點-愛、生命、光和燈臺(啟二1~7)。我們不該離棄主作我們起初的愛,並且我們必須行起初所行的,『不然,我就要臨到你那裏;你若不悔改,我就把你的燈臺從原處挪去。』(4~5)離棄起初的愛,是歷世代以來召會失敗的根源和主要的原因。恢復起初的愛,就是在凡事上以主耶穌為第一,為基督的愛所困迫,不僅為主活著,更向主活著(林後五9,14~15)。向主活著,就是懷著雄心大志,要討主的喜悅,完全受祂的控制、指引與管理,單單關心祂的目標和目的。

『起初所行的』乃是因著『起初的愛』所發出的行為。當我們站在基督的審判臺前時(林後五10),主必不因著我們工作有多大或多顯要而稱讚我們;祂所查問的,就是有幾分是因著我們愛祂的緣故作的。但我們若離棄對主起初的愛,不悔改,行起初所行的,我們可能仍舊站住地方的立場,卻失去了金燈臺所豫表之三一神的實際與見證。

我們對主若有起初的愛,就會恨惡尼哥拉黨的行為,這也是主所恨惡的(啟二6)。『尼哥拉黨』一辭,原文由『征服或勝過』以及『平民,俗民,非專行人』二字所組成。『尼哥拉黨』必定是指一班認為自己高過一般信徒的人;無疑的,這就是天主教和更正教所遵循並建立的宗教階級制度。在正當的召會生活中,不該有聖品階級,也不該有平信徒;所有的信徒都該是神的祭司(一6,五10,彼前二5,9);因著居間階級破壞神經綸中普遍的祭司職任,所以為主所恨惡。

在像以弗所這樣好而有次序、正式的召會生活裏,我們需要維持喫基督作生命樹(啟二7)。神原初的心意是要人喫生命樹(創二9,16),因著人墮落了,生命樹就向人封閉(三22~24);藉著基督的救贖,接觸生命樹(就是神自己在基督裏作人生命)的路再次向人打開(來十19~20)。我們若在凡事上讓基督居首位,並且每日享受祂作生命樹,我們就是奇妙、得勝的基督徒,召會生活要成為我們的樂園。

愛主、享受主、以及成為主的見證,這三者乃是並行的。愛與生命有關,生命與光有關;愛、生命和光乃是三而一。我們若使基督在凡事上居首位,就有起初的愛;我們若有這愛,就有生命,就會享受主;我們若有生命,這生命就要成為我們的光。然後我們就會在日常生活中照耀,並團體的作為燈臺照耀;否則,燈臺就要在個人一面從我們挪去,並在團體一面從召會挪去。如果我們今天在凡事上以基督為第一,我們就會有愛,就會享受祂作生命,就會將祂如同光照耀出來,也會成為照耀的燈臺,作耶穌的見證。這至終要成為我們的賞賜,不僅在今世,更是在來世。在千年國裏,我們要在神的樂園裏享受基督作我們的賞賜。